你别误会。刚刚就是风大,沙子进瑛子眼睛里了,我帮她吹一下。”话音刚落。
男人身旁留着齐耳短发的女人跟着点了下头。“是啊,你别多想。我跟泊文从小一起长大,
要有什么早都有了,哪还有你什么事,我俩那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女人一边说话,
一边大大咧咧的拍了男人后脑勺一巴掌,“是不是啊,岑泊文?”男人不甘示弱,
顺势也抬手拍了回去。“当然!我可不喜欢假小子!我跟你,比亲兄弟还亲,
比纯哥们还纯...”这一下力道很大,女人眼神变了变。很快她又无所谓的撇撇嘴。“嘁!
我可比你大三岁,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小屁孩。别忘了,小时候我还手把手教过你吃饭呢,
叫声爸爸听听!”“你还好意思提,最后饭不都是进了你嘴里,我是饿着肚子回家的,
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旁若无人的回忆过去。宋依依懵了两秒。
第一反应就是低头检查自己的蛋糕。搪瓷盆还在。她长舒一口气。刚刚发生的事,
一定是她熬夜看小说,脑子劈叉了。打开盆一看,不对。这不是她的搪瓷盆,她买的是新的,
这个都旧了。而且里面装的是红烧肉和米饭。再抬头环视一周。
灰扑扑的院子、砖瓦墙平房、竹竿搭的晾衣绳上是劳动布工装。军绿胶鞋倒插在墙头晾晒。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宋依依还没搞清楚状况,脑袋就一阵眩晕,
走马灯一样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咣当”一声。搪瓷盆掉在地上的声音吸引了打闹的两人。
红烧肉在土里滚了两个圈,原本诱人的色泽瞬间变的黯淡。岑泊文先一步冲过去,“依依,
怎么了?”康瑛站在原地没动。她看着捂着头蹲在地上、一脸惨白的宋依依,
忍不住小幅度翻了一个白眼。还真是会装柔弱。长了一张狐狸精似的脸,还这么会演。
真是妖精转世。这个宋依依一来,一向不开窍的岑泊文就像忽然长了情丝。
康瑛牙都快咬碎了。明明跟岑泊文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是她!岑泊文今年二十二岁。
除了自己,身边从来没有别的女人。从前偶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