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羞赧的扭过了头,拿起手机准备再给他转一万过去。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低下头盯着我:“姐姐,你果然是不想负责。”眼中深情浓的快能溺人,吓得我大腿一抖,
一些颜色镜头开始在脑中闪回。昨夜好像是我推倒了他,
他似乎还反抗了一会儿来着……“姐姐,你昨晚还叫我老公,这么快就忘了吗?
”……我逃得很狼狈,站在酒店外给闺蜜打电话时,她那头闹哄哄的。“你说虞池啊?
你对他不用太紧张,反正只要是你,
他干什么都能乐的屁颠颠……好了我这边还忙……”她飞速挂了电话,留下我满头问号。
就算钱给的够多,人家也不能啥都干吧?虞池有那么缺钱么?还有半个月,我暂时不想回国。
恰巧朋友告诉我,我前些年在伦敦寄卖的画最近全卖出去了。买家开出了高出我标价的价格,
还是匿名购买。第二天国际机场候机厅,时颂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时隔半个月,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隐婚的妻子。他没说话,轻笑声却先传了过来。不屑,烦躁。
这是三年来他对我一贯的态度。“笙笙,还没闹够吗?”他终于出了声,
尾音微微上挑满是不耐。原来他以为我在和他闹。结婚三年,我为了让他注意到我,
曾用过无数种办法。装过贤惠的妻子为他洗手作羹汤,也装过不在意消失一两天,
甚至还假装过包两个小男孩惹他吃醋。换来的只有他一句:“我们结婚,
不过是为了堵家族那些老家伙们的嘴,假戏做不得真。”这次我消失半个月没烦他,
他以为我又在故技重施。“时颂,你没回过家吧?”我问他。如果回过家,
就会看见我留下的离婚协议。我用过无数种方法求他关注,唯独没用离婚开过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