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属于他的东西很少。没一会儿,
潘细妹就催促着周时颂将他的用具一并打包好送到我们自己这边屋子。夜里,
我躺在周时颂怀里,轻声问他,「周时颂,嫂子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陪嫁这才急着分了家?」
周时颂在我背上轻轻拍着,又在额头落下一吻。他安慰我,「没有,你别多想。
我嫂子早就看不惯我,分家的事提过多回了。以前是因我还未成家爹娘不同意,
如今我娶了你她只算是旧事重提。」我将他抱紧了些,窝在他怀里点头。房里突然沉默下来,
就在我以为周时颂已经睡熟时,他悠悠地开口说道:「春红,三日后我就得回部队了,
把你留在合村我实在舍不得。」我咯咯笑他,「那你是想将我也打包带到部队里去吗?」
周时颂在我腰间轻轻掐了几下,「要是能这样倒好了。」我被他闹得身体发软,
推攘着将他不安分的手拨开。他哑着嗓子喊我,声音越来越喘,呼吸也逐渐加重,
只一想我便明白了,脸上发烫,像火烧一样。他见我未作声又抱上来,又亲又挠的。
我脑中浆糊般混作一团,整个人似死了又活过来。周时颂将我折腾了整宿,
我浑身发酸第二天实在爬不起来。等我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周时颂端了肉粥给我。
堂屋里潘细妹见了一脸酸味,「镇上的姑娘就是金贵阿,
做了儿媳也不知道早起给爹娘好好做顿早饭,还等着自己男人服侍。」
我听了她的话手里的肉粥一下就没了味儿,心里堵得慌。周时颂去厨房又给我拿了干萝卜丝,
朝着门外的潘细妹回道:「嫂子,我不是一早就给端了一盆过去么!」
「六个人你就舀了三碗,不说我和你哥,就连你亲侄子都不得,真是娶了媳妇忘了自家人。」
潘细妹话不长,却话里话外阴阳怪气,透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周时颂反驳,
「春红也是我的家人,况且我们昨晚已经分家,不是你说的各过各?」潘细妹还想说什么,
被从里屋出来的周时礼拉了回去,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她刻薄的数落。周时颂将房门一推,
直接关上。3潘细妹在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