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目前的所作所为,按照大隋朝的律法,你许张氏至少要坐半年牢!还有你,许二柱,
肯定得被充军!”里正说这话时,神色坚定,目光如炬,他可真不是在吓唬他们,
如今大隋朝的律法,对待这种虐待家人的恶行,就是这般严厉。许张氏却依旧不知收敛,
还在哭天喊地地叫骂着:“都是这个浪蹄子勾引大家,不然为啥都帮着她说话!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村子上空回荡,让人心生厌烦。而一旁的两个孩子,
看着母亲被欺负,又听着奶奶的恶言恶语,吓得紧紧抱住姚瑶,伤心地大哭起来。
里正看着这一幕,心中实在不忍,眼眶都微微泛红。他再次看向许二柱,
语重心长地说:“许二柱,你可想好了!我现在就回去写状纸,让姚瑶拿着去衙门,
我们这么多乡亲都去给她作证!”说完,里正作势转身,就要回去写状纸。许二柱一听这话,
心里一慌。他深知里正说得出做得到,真要是闹到县衙,自己和母亲都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要被充军,远离家乡,他的腿都软了。许二柱连忙上前几步,拉住里正,
带着哭腔说道:“里正叔,不麻烦您跑一趟了!和离就和离,我们同意!”日头高悬,
刺目的光线洒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四周挤满了村里看热闹的乡亲。里正站在人群中央,
眉头拧成个疙瘩,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像是裹挟着无尽的无奈,
在嘈杂的人声里悠悠飘荡。他咂了咂嘴,语重心长道:“老话说得好,劝和不劝离。
之前姚丫头自己性子软,立不起来,遭了那么多罪,也没跟我们这些旁人抱怨过一句。
我们就算看不过眼,也不好贸然插手。可既然这次姚丫头铁了心,想好了要走这一步,
我现在就去写和离书。”那语气,满是对过往的感慨和对当下的无奈。一旁,
许张氏瘫坐在地上,头发蓬乱得像团枯草,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
哭天喊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没良心的姚氏,竟然敢打我……”那声音尖锐又刺耳,
像一把把小刀划在众人的耳膜上。许二柱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