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博儿,来啦?”“母后,可是不舒服,为何声音听上去不对?要叫太医吗?
”盛元博贴心的上前,想要抚上张文静的额头,张文静本能地闪躲了一下。盛元博的手,
尴尬地停在空中。可怜的凤眼中,透着无辜。张文静没办法享受来自年轻儿子的关爱,
即使现在这个天真无邪,但在张文静眼里,还是那个把她毒瘫了,每日温柔抱她上朝的疯批。
三年的噩梦,不是睁开眼就可以过去了。张文静现在拼命地对自己不停地自我催眠,
调整心态。他只有十八,只有十八,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不是那个疯批,
不是那个疯批。别怕,别怕。十八岁的儿子,这时,对她这个母后,很依赖。
盛元博此刻也在惊讶中,他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来请安的时候,母后居然没有在看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