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开口:“我周末有钢琴比赛,不去了。”秦斯年语气不容反驳:“你必须去,
这是秦家的体面。”秦知许则冷笑:“想靠比赛出名?也对,有知韵在,
秦家的资源轮不到你。”我看着他们,忽然笑了。什么资源不资源,我才不稀罕。比赛那天,
我一个人去了赛场。台下坐满了人,却没有一张熟悉的脸。我将所有情绪都灌注于指尖,
琴声是不屈的抗争。曲毕,掌声如潮。我揣着奖杯回到家,客厅灯火通明,秦家所有人都在,
但个个面沉如水。见我进门,养母猛地冲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啪!”我被打得偏过头,
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奖杯直接摔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紧接着,秦知许和秦川屿,
一人抄起一个高尔夫球杆,冲向了客厅的钢琴。“砰!”“砰!”这台琴是我十二岁的时候,
秦川屿拿着第一笔演出费给我买的,现在就这么没了,他们砸碎的不仅仅是琴键,
还有我心中最后一点对他们的念想。养父通红着眼,冲我咆哮。“快说!知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