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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文库> 悬疑脑洞 > 重案T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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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法医中心的冷库温度诡异地显示-18℃。

>骊鸢敏锐地发现了冰柜边缘细微的霜痕和水珠。

>“他藏在冷库里!利用低温麻痹我们的热成像!”我立刻下令封锁通道。

>但当我们撞开冷库厚重的铁门时,里面只有一排排盖着白布的尸体。

>陈青山的尸体却躺在解剖台上。

>骊鸢蹲在冰柜前,指尖捻起一点微小的、近乎透明的晶体。

>“干冰升华的痕迹…和门边水珠的温度差…”她眼神锐利如刀,“-18℃不是冰柜的温度!是凶手留下的数字标记!真正的藏身地是…”

>话音未落,刺耳的刹车声在市局大院外响起。

>一辆印着“康宁冷链”的冷藏车,后车厢温度显示屏上,猩红的数字清晰可见:-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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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鸢的声音如同冰锥,瞬间刺破了法医中心解剖室里那令人窒息的诡谲迷雾。

“凶手可能还在里面!他没有离开!他利用了温度!利用了冷库!-18℃不是偶然!它是数字的延续,也是…藏身的掩护!”

“封锁!封锁所有通往冷库的通道!一组守住解剖室出口!二组跟我来!破门锤准备!”我厉声下令,肾上腺素狂飙。林艾和几名特警队员立刻呈扇形散开,枪口死死锁定了解剖室侧面那扇通往内部大型冷库的厚重金属气密门。门上结着一层薄薄的白霜,门把手冰冷刺骨。

“破门!”我低吼。

沉重的破门锤带着巨大的动能狠狠撞击在冷库门上!

“哐!!!”

沉闷的巨响在封闭空间里震耳欲聋。金属门锁变形、崩裂!刺骨的寒气如同白色的怒龙,瞬间从门缝里汹涌喷出,弥漫了整个解剖室,温度骤降!

强光手电的光柱交织着刺入那片浓稠的、翻滚着寒雾的黑暗空间。

冷库内部空间巨大,一排排金属停尸架如同冰冷的墓碑,整齐排列,上面覆盖着惨白的裹尸布。寒气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在光柱中飞舞。除了尸体,空无一物。没有活人的气息,没有心跳,只有死寂的、深入骨髓的寒冷。

“搜索!仔细搜索每一寸地方!”我率先踏入这片冰窟,寒意瞬间穿透衣物,直抵骨髓。队员们迅速分散,枪口警惕地扫过每一个停尸架、每一个角落。手电光在停尸架之间穿梭,掀开一张张冰冷的白布,下面是死者或平静或狰狞的遗容——都是等待解剖或已完成的尸体。没有赵永康,没有张明远,更没有那个神秘的凶手。

陈青山的尸体,依然孤独地躺在外面解剖台上,额头上的“30”在无影灯下刺眼夺目。

“老大,没有!热成像扫描也没有任何活体反应!”一名队员的声音在寒气中带着颤抖的呼气白雾。

“不可能!”林艾冲到冷库门口,难以置信地看着里面,“他还能飞了不成?监控显示只有陈法医进来过!难道真是鬼?!”

一股更深的无力感和被戏耍的愤怒涌上心头。03:30的完美时刻,刻在额头的“30”,-18℃的诡异标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这里,却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凶手又一次在我们眼皮底下消失了?像一缕没有实体的青烟?

“骊鸢?”我猛地回头,看向还留在解剖台旁的她。

骊鸢没有理会冷库的搜索,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显示着-18℃的大型立式冰柜上。她半跪在冰柜前,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极其细致地抚摸着冰柜金属门边缘那处细微的霜痕。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捻起了一点点附着在霜痕边缘、几乎肉眼难以分辨的、细微的近乎透明的晶体颗粒。她将指尖凑近眼前,借着无影灯的光仔细审视,又凑近鼻尖,极其轻微地嗅了一下。

接着,她的目光移向冰柜门下方地面上那几滴刚刚凝结不久、在解剖室低温环境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的水珠。她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其中一滴水珠,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

她的眉头越锁越紧,眼神却越来越亮,如同在黑暗迷雾中骤然捕捉到了灯塔的光芒。

“干冰…”她低声自语,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冷库传来的寒气,“升华的痕迹…残留的二氧化碳晶体…还有这水珠的温度…”

她猛地站起身,转向我们,眼神锐利得如同出鞘的寒刃,带着一种洞穿一切伪装的冰冷锋芒:“我们被骗了!-18℃!这个数字根本不是这台冰柜当前的实际运行温度!它是凶手刻意留下的标记!一个指向性的符号!就像张明远额头的18,周振海额头的3!他利用了我们看到这个数字时的思维惯性,让我们误以为他藏身于低温环境!”

她语速飞快,逻辑链条清晰得可怕:“冰柜门边缘的霜痕异常浅薄,分布不均匀,且主要集中在边缘缝隙,这不是长期低温运行产生的均匀结霜!这是干冰(固态二氧化碳)在狭小空间急速升华吸热,导致局部急剧降温产生的短暂凝霜!地上的水珠,温度明显高于冰柜内部,这是干冰升华后,环境温度回升,融化了之前急速降温凝结的冰晶所致!凶手在极短时间内,在冰柜门口放置了干冰!制造了局部超低温的假象!目的就是为了让冰柜的温度传感器在短时间内被干扰,错误地显示-18℃!同时,利用干冰升华产生的大量低温白雾,配合冷库开启时涌出的寒气,制造出他藏身冷库或冰柜的假象,干扰热成像!”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整个解剖室,最终穿透墙壁,投向未知的黑暗:“他的藏身地不是这里!-18℃是信号!是下一个坐标!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维持稳定-18℃环境、且能让他自由出入、甚至转移‘物品’的移动空间!法医中心的冷库太大,温度波动,而且目标固定!他需要的是…”

她的话音未落!

一阵极其刺耳、仿佛要撕裂夜空的紧急刹车声,伴随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噪音,猛地从市局大院外传来!声音如此突兀、如此响亮,瞬间压过了法医中心内所有的警报余音和我们的呼吸声!

紧接着,是门卫处通过对讲系统传来的、带着惊惶和难以置信的急促喊叫:“报告!报告!大门外!一辆…一辆印着‘康宁冷链’的白色大型冷藏车!它…它刚才像疯了一样冲过来急刹车!就停在大门口!后车厢门…后车厢门好像没锁严!”

康宁冷链!

冷藏车!

所有线索在这一刻如同被无形的引力拉扯,疯狂地撞击、熔合!

“冷藏车!”我和林艾、骊鸢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心脏,比冷库的寒气更甚!

我们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中,不顾一切地冲向通往地面的电梯和楼梯!

冲出市局大楼正门,深夜冰冷的空气夹杂着浓烈的橡胶焦糊味扑面而来。刺眼的警用探照灯已经打亮,惨白的光柱死死锁定在市局大院铁门外!

一辆庞大的、箱式白色冷藏车,如同一个突兀的钢铁巨兽,横亘在马路中央。车头几乎怼在市局紧闭的电动伸缩门上,驾驶室空无一人!车身上,“康宁冷链”的蓝色Logo在强光下异常刺眼。

而最让人血液凝固的,是冷藏车后部巨大的、密封的厢式货柜。此刻,货柜后门的两扇厚重金属门,并没有完全闭合,而是虚掩着,留下了一道约半掌宽的缝隙!

就在那缝隙上方,靠近厢体顶部的位置,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的液晶温度显示屏,正幽幽地散发着惨绿色的光芒。

显示屏上,清晰地跳动着两个猩红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数字:

**-18℃**

-18℃!

冰冷的数字,如同死神的狞笑,无声地宣告着货柜内部那足以致命的极寒世界!

“封锁现场!疏散周围!狙击手就位!准备强攻!快!!”我的吼声在死寂的街道上炸开,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迫和寒意!林艾已经拔枪上膛,和特警队员迅速散开,寻找掩体和攻击位置。骊鸢站在我稍后侧,脸色凝重如冰,目光死死锁定那道虚掩的、散发着致命寒气的门缝。

货柜里有什么?是凶手?还是…另一个被精心准备的、处于-18℃极寒中的“祭品”?陈青山的死亡预告“30”与这-18℃之间,又隐藏着怎样残酷的镜像等式?

沉重的液压装置发出低沉的嗡鸣,特警队员操控着专用的撬门工具,小心翼翼地卡进冷藏车后门那道致命的缝隙。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枪口死死对准门缝,呼吸在防毒面具下变得粗重而压抑。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液压杆缓缓加力的金属摩擦声,以及从门缝里丝丝缕缕逸散出的、肉眼可见的白色寒雾。

“嘎吱——哐当!”

一声闷响,厚重的冷藏车门被强行撬开,猛地向外弹开!

比解剖室冷库浓郁十倍、粘稠如同液态的白色寒气,如同决堤的冰河,汹涌澎湃地倾泻而出!瞬间吞噬了车尾附近的几名队员,刺骨的寒意让空气都发出细微的爆裂声。强光手电的光柱射入这片翻滚的寒雾,如同泥牛入海,只能勉强勾勒出货柜内部模糊的轮廓。

“掩护!推进!”林艾的声音在防毒面具下显得沉闷而紧绷。她和几名特警队员组成突击队形,顶着能瞬间冻僵骨髓的低温,枪口前指,谨慎地踏入这片白色的死亡领域。

手电光艰难地穿透浓雾。货柜内部空间巨大,四壁和顶棚覆盖着厚厚的白色保温层,此刻凝结着厚厚的冰霜。地面是冰冷的金属板,同样结着白霜。预想中堆积的货物或尸体并没有出现。整个货柜内部,空荡荡的。

只有正中央,孤零零地摆放着一张东西。

一张医院常见的、可移动的、不锈钢担架床。

担架床上,覆盖着一张惨白的、边缘垂落的裹尸布。

裹尸布下,清晰地凸起一个人形的轮廓。

寒气依旧在疯狂地涌出,货柜内的温度低得可怕,手电光柱扫过的地方,空气中的水汽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晶飞舞。那具被白布覆盖的躯体,静静地躺在担架床上,没有任何声息,仿佛早已与这极寒融为一体。

“目标确认!担架床!疑似人质或受害者!”林艾的声音通过通讯器传来,带着压抑的紧张。

“小心接近!注意警戒四周!”我站在货柜门外,寒气扑面,握着枪的手心却沁出了冷汗。骊鸢紧挨着我,她的目光穿透翻腾的寒雾,死死锁定担架床,眉头紧锁,似乎在极力感知着什么。

林艾和队员缓慢靠近,枪口始终指向担架床和白布下的轮廓。每一步都踩在结霜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在死寂的货柜里格外清晰。距离担架床还有三米左右,林艾停下脚步,对旁边一名队员打了个手势。

那名队员深吸一口气,戴着厚厚防冻手套的手,猛地抓住白布的一角,用力向外掀开!

白布如同凝固的旗帜般被扯落!

强光手电的光柱瞬间聚焦!

担架床上躺着的,正是法医陈青山!

不!更准确地说,是陈青山的尸体!

他穿着便服,和之前在解剖台上看到的姿势一模一样!双目圆睁,瞳孔扩散,凝固着极致的恐惧。额头上那个鲜红的、深深刻入皮肉的“30”字,在惨白的光线下,如同一个邪恶的烙印!

他的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晶莹的白霜,嘴唇青紫,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被深度冷冻后的蜡质光泽。他就这样被放置在零下十八度的冰窟里,像一件等待处理的标本。

“陈法医?!”林艾的声音带着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具尸体,几分钟前还躺在市局地下二层的解剖台上!怎么会出现在这辆疾驰而来的冷藏车里?难道凶手在法医中心行凶后,又在我们眼皮底下,把尸体转移到了这里?这怎么可能?!

“不对…”骊鸢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不是转移!看他的姿势!看他的颈部!”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陈青山的颈部。解剖台上,他的脖子是自然状态。而此刻,在这担架床上,他的头部却以一个极其微小的角度,向右侧歪斜着。这个角度,在解剖台上他仰躺时,是无法自然形成的!

“还有温度!”林艾也发现了异常,她戴着厚手套的手,极其小心地触碰了一下陈青山暴露在外的、覆盖着薄霜的手腕皮肤,随即触电般收回,“冰!太冰了!深度冷冻!这…这绝不是刚从解剖室转移过来的温度!他在解剖台上的时候,尸体还没有这么冷!”

骊鸢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从陈青山覆盖薄霜的脸颊、青紫僵硬的双手,移向他身下的不锈钢担架床,再扫过担架床下方冰冷结霜的地面。她的视线最终停留在担架床靠近头部位置的金属边缘——那里,似乎有一小片颜色略深的…污渍?

“荆组长!”她猛地指向那处污渍,“那不是霜!是…是未完全冻结的血迹!和之前解剖台上残留的血迹形态不一致!”

仿佛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迷雾!

“他不是在解剖室被杀的!”我失声低吼,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比货柜里的低温更甚,“解剖台上的陈青山…是假的?!是凶手布置的障眼法?!”

这个念头疯狂而恐怖!如果解剖台上的尸体是假的,那是什么?蜡像?硅胶模型?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在警察眼皮底下,凶手怎么可能完成如此逼真的伪装?目的又是什么?仅仅是为了误导我们,争取时间把这具真正的尸体运到这里?那真正的死亡地点…又在哪里?这辆冷藏车,又是如何突破市局安保,精准地停在大门口的?

“老大!货柜内部有发现!”一名正在搜索货柜深处的队员突然喊道。他的手电光打在货柜最内侧的角落里。

那里,并非空无一物。散落着几个空的、标着化学符号的银色金属罐——干冰储存罐!旁边,还有一个被丢弃的、类似喷雾器的小型金属罐,罐体上没有任何标签。

而在这些罐子旁边,货柜冰冷的内壁上,被人用某种尖锐的物体,深深地刻划出了一行字。字迹潦草,带着一种疯狂的力度,深深地嵌入保温层,露出下面深色的金属底色:

> 时间是最完美的镜像。起点亦是终点。清算:-18℃ -> 30min -> 0

-18℃ -> 30min -> 0!

冰冷的符号和数字,如同来自地狱的方程式!-18℃指向这辆冷藏车,30min?30分钟?指向什么?0又是什么?终点?归零?

“30分钟…30分钟…”骊鸢死死盯着那行刻字,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将其烧穿,“陈青山额头的30…死亡时间03:30…冷藏车的-18℃…还有这个30分钟…它们之间一定存在一个镜像转换关系!凶手在构建一个数字的闭环!-18℃的环境,维持30分钟…会导致什么?指向最终的‘0’?”

她的目光猛地转向担架床上陈青山那被深度冷冻的尸体,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成形:“人体…在极低温环境下,细胞会…玻璃化…但30分钟…在-18℃…虽然不足以致命,但足以造成严重的、不可逆的组织损伤…尤其是…脑部?!”她猛地看向陈青山的头部,“如果…如果他在被放入这里时…还没有完全死亡呢?!”

这个推测如同惊雷炸响!如果陈青山在被刻下“30”放入这-18℃的冷藏车货柜时,还残留着一丝生命体征…那么这30分钟的极寒折磨,就是凶手精心计算的、完成“30”这个死亡数字的最后仪式!用低温,在30分钟内,将生命彻底归零?!

“立刻!送医!抢救!!”我对着通讯器狂吼,声音嘶哑!不管这个推测多么疯狂,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必须争分夺秒!

队员们七手八脚,用最快的速度将覆盖着寒霜的陈青山从担架床上抬下,冲出寒气弥漫的货柜。刺骨的低温让抬担架的人手臂瞬间麻木。救护车的蓝光已经在大门外疯狂闪烁。

“齐阳!”我一边跟着担架冲向救护车,一边对着通讯器怒吼,“查这辆冷藏车!所有信息!司机!轨迹!特别是它到达市局前的最后三十分钟行驶路线!沿途所有监控!给我一帧一帧地看!还有!解剖室!立刻封锁!把解剖台上那个‘陈青山’给我彻彻底底地检查!我要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明白!老大!车辆信息正在查!卫星定位轨迹已调取!解剖室已经封锁!痕检和法医正在重新勘验那个…‘假体’!”齐阳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救护车门关上,凄厉的笛声撕裂夜空,载着生死未卜的陈青山和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冲向最近的医院。

我站在冰冷的夜风中,看着那辆如同巨大棺材般的白色冷藏车,车身上“康宁冷链”的Logo在警灯下泛着幽蓝的光。货柜后门洞开,寒气依旧在丝丝缕缕地冒出,内壁上那行刻字在强光下狰狞刺眼:

> 时间是最完美的镜像。起点亦是终点。清算:-18℃ -> 30min -> 0

-18℃的起点…30分钟的残酷计时…归零的终点…以及陈青山额头上那个血红的“30”。

这绝非结束。这更像是一个冰冷而精确的坐标转换。凶手用这辆冷藏车,将“30”这个数字,从冰冷的尸体额头,转移到了流逝的时间维度上。他在用生命进行倒计时。

下一个倒计时的终点,“0”,会指向哪里?会以何种方式降临?特案T组面对的,是一个将数字、时间、镜像与死亡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真正的恶魔。他的清算,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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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更新时间:2025-06-11 10: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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