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的这个'容器'比预计的还要不稳定。"陆远僵在原地。南教授终于抬起头,
镜片后的眼睛让陆远联想到实验室里的白鼠——既精明又疯狂。
老人脖子上挂着的不是寻常项链,而是一串用红线穿起的铜钱,
每枚钱币上都刻着与陆远胎记相似的符文。"教授,时间不多了。
"沈清将昨晚收集的黑雾样本放在桌上,"金世诚已经凑齐了四十九个生辰八字特殊的祭品。
"南教授突然抓住陆远的手腕,枯枝般的手指按在他的脉搏上。陆远想抽手,
却发现老人力气大得惊人。"有意思,"南教授咧嘴笑了,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
"他体内的封印正在融化,就像二十年前那场大火里的青铜门。""什么大火?
"陆远声音发紧。这时他注意到南教授的办公桌上摆着张泛黄的照片:燃烧的建筑前,
年轻的南教授抱着个婴儿,背景里隐约可见金世诚的身影。
沈清一把抢过照片撕得粉碎:"我们说好不提这件事!"南教授不以为然地耸耸肩,
转身从保险柜取出个青铜罗盘:"金世诚今晚会在废弃的纺织厂举行仪式。
根据这个'寻秽仪'的显示..."罗盘的指针突然疯狂旋转,最后指向陆远胸口,"果然,
你就是最后的钥匙。"陆远倒退两步撞翻了标本架,玻璃罐碎了一地。福尔马林的味道中,
他看见浸泡的竟然都是人类手指,每根指尖都刻着微型符文。"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活着。"沈清简短地说,她正往弹夹里压入刻着经文的子弹,
"或者你想等金世诚剖开你的胸膛,用你的心去喂他供奉的东西?
"南教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血沫里带着黑色丝状物。
他满不在乎地用袖口擦了擦嘴:"三年前我潜入纺织厂时,发现地下有座唐代祭坛。
金世诚不知道从哪找到本《秽神经》,
把正统佛法歪曲成了..."他的话被又一阵咳嗽打断。"吃人修佛的邪术。
"沈清冷冷地接话,她递给陆远一把匕首,"拿着,刀柄里封着大昭寺的舍利子。
"陆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