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盛知夏和盛思语吓坏了,抱着他就往医院跑。后来他被确诊为白血病,
医生说他是贫血太严重要好好养身体。自此盛知夏和盛思语就对他上心的紧,
按时盯着他吃饭,让保姆给他变着花样做营养餐,每天盯着他休息。
后来他的嘴被保姆养刁了,盛知夏和盛思语只能每天换着花样哄他。又好像回到从前。
眼前这一幕美好的有点不真实,宋宴深失神时,盛知夏已经接过保姆端来的白粥,
温热的勺子抵在他唇边,“多大的人了,还学不会照顾自己。”盛知夏性格很冷,
这已经是她最温柔的一面了。而一向浮躁的盛思语也愧疚拿了两颗糖给他,“喏,
你最喜欢吃的徐福糖。”徐福糖早在三年前就倒闭了,为了重新买到,
怕是盛思语废了很大一番功夫。宋宴深张了张嘴,微甜的白粥从喉管流入胃里,暖洋洋的,
他觉得好像在做梦。可下一秒,宋宴深却听到盛知夏对他说,“宴深,宇赫说他缺个助理,
等会我会送你去片场,这段时间你就当宇赫的助理,就算是你对他的补偿。
”盛思语双手环胸跟着附和,“虽然我们心疼你,但是你伤害了宇赫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只是让你去给宇赫当两天助理而已,算是很轻微的惩罚了,知足吧你。
”温柔的语气犹如寒冬的冰霜,毫不犹如打碎他的幻想。原来照顾他,
只是因为担心不能更好的伺候程宇赫。他怎么会天真以为盛知夏和盛思语是心疼他。
宋宴深只说了声‘好’,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块大石头。为了赶紧甩开这种难受,
他拿起桌旁的日历,默默叉掉上面的数字。在这六天后,他便会迎来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