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半年准备的结婚纪念日。就这样变成江舟陆雪这对狗男女诉衷肠的背景。当天晚上,
陆雪难得对我有好脸色,向我劝酒。然而那杯红酒下肚之后,我就像个植物人一样。
意识清醒地被她用头巾盖住脸送到要去支教的火车上。“这就是江舟,你们把他带走吧。
”抵达锁子村后,我尝试解释,却毫无作用。对那些女人来说,不管是谁,
只要能配种就足够。“我很怀念我的前夫,但人死不能复生。
”“参加支教也是他自己的意愿。”“只是他运气不好,被分到了更辛苦的锁子村。”不,
原本被分配到锁子村的人是江舟,而我只是在H市附近的一个县城。
陆雪动情的声音还在回响。“他对我体贴入微,我也很舍不得他……”“好了,小雪,
我想褚大哥也不会愿意看见你伤心的。”江舟在安慰陆雪,小陈不耐烦地把电台关闭。
“褚老师,说好了啊,拿了这部手机,咱们就没关系了。
”小陈在路口不耐烦地丢给我一只智能手机,扬长而去。而我用还能活动的手,打通了电话。
2“你回来干什么?”陆雪掩着鼻子满脸嫌弃。我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
“……你跟江舟终成眷属,不管怎样,我都该来祝福你们。”我看着陆雪。
她脸上一点内疚都没有,反而透出浓浓的厌恶。仿佛她为了江舟而对我做的一切,
都是我咎由自取。我看着她,恍惚想起江舟回国的第一年。那时候我母亲生病,
我学校的事情抽不开身。我特地为我母亲的心脏请了专家。但我母亲的病情并未好转,
反而在半个月后不治身亡。她的心脏疾病算不上严重,有痊愈的可能。事后我才知道,
是江舟同时心律不齐。陆雪以我妻子的名义,将专家请走,为江舟治疗。
这才导致我母亲的死亡。当时的陆雪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我身上。
指责是我太忙所以专家才会这么容易被她请走。从那之后,我就不太亲近陆雪。
结婚纪念日回去,也是她拿着我妈的骨灰做要挟。“你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是个残疾人,
不能再跟江舟争什么。”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