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出院缴费时,林知语身上既没有手机也没有现金,她正无助时,
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季淮礼,能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吗?”季淮礼见是她,
不假思索说:“当然可以。”他垫付了医药费,体贴的没有问她一个人在医院的原因,
主动提出送她回家。“谢谢你。”林知语回到家加上季淮礼的联系方式,把医药费转了过去,
做完这些,她浑身乏力的倒在床上。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给她喂了药,很苦很苦,
四肢像是被八爪鱼缠住了。等她睁开眼,发现缠着她的八爪鱼是小叔。他摸了摸她的额头,
温柔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自责,“怎么这么娇气,沾了点冷水,就发烧了。
”他抬手抚上她的侧脸,被她僵硬躲开。傅宴州的手停顿在半空,半晌,他低头认错,
“还在生气呢,小叔错了,不该动手打你。”当时打完后他就后悔了,他不该这么冲动。
“你不喜欢乐乐的话,下次就不带他到你面前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林知语歪着头看他,
轻声说:“小叔不用和我道歉,小叔将我养大,当然有权利管教我。”傅宴州眉头拧起,
心情并没有因为她的懂事而好转,反而跌落进谷底。不该是这样的,他不止是她的小叔,
还是她的男朋友,她有权和他闹脾气、耍小性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
像是一缕抓不住的风,让他莫名焦灼。他急切地想确认自己在林知语那里的地位,
“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拍婚纱照吧,我想提前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
”林知语轻飘飘地点头,“好啊。”如果拍婚纱照能让小叔少一点愧疚,那就拍吧。
反正也就这几天了。林知语病好那天,傅宴州特意推了一天的工作,
带她去了全城最大的婚纱摄影店。路上,傅宴州紧扣着她的手,声音隐含着一丝兴奋,
“正好为你定制的婚纱完工了,小叔很期待你穿上它时的样子,肯定很美。
”林知语闭上眼睛,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下了车,店员服务周全的出来迎接。“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