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和江致勋说离婚的事。没想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江致勋看了几次手表,
隔壁的李嫂子都已经走了,沈青青还没从被子底下出来。敲了敲病床边的桌子,“沈青青,
事情还没说完,逃避是没用的!”空气静悄悄的,没人回应。江致勋眉毛快要打成死结,
手顿了一下,掀开了被子。看清被子底下的情况,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沈青青脸颊泛着病态的红,呼吸不畅,因为之前的拉扯,几缕碎发散落了下来。
凌乱地贴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江致勋下意识去看她输液的手,没有肿,也没有回血,
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把她输液的手固定好,防止她不小心蹭到。然后又给人盖上被子,
除了一张小脸,别的地方都捂得严严实实的。虽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但江致勋自理能力强,
整个过程,没有惊扰到沈青青。做完这一切,他才坐回椅子上。视线没有着落点,
不知不觉又落在了病床上。这么脆弱的沈青青,江致勋还是第一次见。心里猜测,
她可能是在火车上受到了惊吓,没休息好,然后又水土不服,才会病得这么严重。
被沈青青挑起的情绪,缓缓地落了回去。江致勋捏了捏眉心。他不该对沈青青发火。
只要减少和她接触的机会,她看不到希望,自然就会回京市。突然,
江致勋又想到了母亲在电话里说的那番话。离婚……如果沈青青想离婚,他同意。
如果不想离,那就继续以前的模式,他会按时给她汇津贴。当初领证结婚,到底是不是算计,